猫言喵语欺骗,于我是一条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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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是什么?阳奉阴违?使诈?哄瞒?说假话?如此等等。只要是主观意识里想不让别人知道什么,而去隐瞒什么,或多或少都是欺骗。
欺骗是个妥妥的贬义词,比如说帮助孟尝君逃离秦国虎口的那些门客,采取鸡鸣狗盗的办法偷取兵符、骗开城门而逃之夭夭,尽管于这位春秋四君子之一的漏网之鱼丧家之犬来说,是必须的正义。但后来作为成语引用的都是形容那些蝇营狗苟行不光彩之行为。想着一篇古文,就是反话正说,对一些人以这些鸡鸣狗盗之徒为英雄做了批判。
今天早晨读一篇朋友圈里转载的文章,里面引用了林肯的一句话,“你可以在某一时刻欺骗所有的人,也可以在所有的时刻欺骗某一些人,但你永远也不可能在所有的时刻欺骗所有的人。欺骗就像未感光的胶片一样,只要见一点儿光就会全部作废。”此言甚善,有点心灵鸡汤的味道。
其实人么,本来就不尽然每个时辰都生活在阳光里,否则那真是“白天不知夜的黑”了,光太强了也是一种污染,这个和环保部门说的香味也和臭味一样,属于污染源之一一样。
除了政治家、社会活动家、擅搞阴谋阳谋的陈平韩信之流,兵不厌诈的将军等,就是在日常的社会生活中,推心置腹、肝胆相照、赤诚相待都是我们念念碎的渴慕。但我们真的能如赤子一样袒膊相向么?那真是未必。
人要是不穿衣服的话,估计还得长出一身毛来。日头地里晒着能隔热,冰雪天里冻着能御寒。进化中的动物肌体本能尚且如此,因此作为没有毛的人,还是得穿上伊桑才能好好说话,当然不否认衣服也穿在禽兽身上,那他们说的是鸟语兽言,不人做人论,和衣冠禽兽的本意又有了风牛马的区别。
西方说自从受了长虫的诱惑吃了青苹果,就开了天眼有了羞耻感,于是画他们在伊甸园快乐的油画,哪一幅也差不多得用树叶遮着私处。既然人有了羞耻感,就是所谓的隐私,不想让别人知道看见察觉到而至自己难堪的事件,那么那片叶子是必须的,如果不信的话,就看看画阿弗洛狄德从泡沫中蛤喇壳里诞生的那一幕,还是用她自然天成的金色瀑发连胸膛都一起遮盖了。
中国人的老祖伏羲和女娲,不也是有蛇尾相缠绵而交媾的图么。是不是伏羲和女娲,我想错了主角大家自己可以上网去搜,总之是一男一女,准确的说是分持着圆规和三角板的男女上半身,下半身就是赤裸裸的两条蛇纠缠在一起了,想必是正在行敦伦之道也。敲黑板的是,这也是后来人看着先人们的石刻画像砖想象出来的,属于鲁迅说的见了短袖子一路联想到私生子的情况,属于意淫之类。
男女的交媾,和动物的交配有什么区别?都是为了繁衍生息,当然人除了要宗祠有祀的纲常需要外,似乎还牵扯到所谓的爱,爱是社会性的,交媾是动物性的,动物性和社会性怼在一起,因此男女之事要私密,野鸳鸯也得找个草窠子不是?
因此为了避免旁观者起龌龊的想法,自己一些原本赤诚的展示表露,竟然也需要当做龌龊的东西对待,不敢说腌臜,但应该自己有羞耻心,脸皮三尺厚也能扎出眉毛胡子来的也不免此俗。人是社会的人,不是总为自己活着,“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么,我们社会还都提倡“为人们服务”呢,社会是个网,那个人都在网扣上,两句话一个道理。所以每个人都在这种羞耻心的感召下,或多或少会有自己的隐私的一面,那么面对阳光曝晒的时候,如何不腾挪拿移保护这点阴暗面么,作为一种手段,欺骗也就诞生了。
想起一位外交界的人物说过一句话,大意是“说要说真话,真话不全说”。外交无小事,言多必失,容易让别人抓住尾巴,何况是假话呢?那用一瓶洗衣粉做由头就悍然侵略他国的帝国,估计削平了总统山都刻不下一个大大的耻辱吧。当然政治是什么玩意儿,何况为政治服务的军事行动呢,只不过是当权者的一根藤津而已罢了。
倘若生活中真有欺骗,或者是不得已而欺骗,那么我首先选择“美丽的谎言”。心里是红色的血液、肉里有白色的骨头,心动行动不敢说多么合二为一,至少要合拍,别错节。滥竽充数尚苟且,扯大旗作虎皮要不得。谎言尽管用美丽来修饰限制,但不能多用,多用的后果就想想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悲剧吧。
这种谎言的使用语境是逼迫的、迫不得已,情急之下,为了苟全、为了成事、至少为了不坏事,并且是无伤大雅。比如和朋友出去嗨皮而对家人撒谎;比如怕孩子担心而谎报身体安康;怕某个酒局而谎称串门走亲戚;或者是面对“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的质问时,面部红心不跳无厘头地说天上一掉一大堆。
对了,这几年做一道贩子,才了解了世人所说的“无商不奸”“无奸不商”的苦楚。实际上无商不奸原做“无商不尖”,本是做生意诚实大方的褒义词,不知何方宵小之徒,竟然偷梁换柱将其改头换面做此刻薄之语。奸商大有人在,可想做良心买卖的不是没有。我的良心就在于我主动说给大家听的,那些话都是实话。最怕别人问,有问就得有答,不能装糊涂。可问题是回答了破坏了做生意的规矩,但买的哪里都是懂生意经的人呢?不说不行,说又行,不能经常像齐宣王一样“顾左右而言他”,跋前疐后地不能总扯个淡,那不昧着良心说些“善意的谎言”又该如何呢?
至于生意的规矩多如恒河沙数,欲辨已忘言。说都不惜说了,只能说你不能光着屁股卖人参,领着卓文君私奔的司马相如,再落拓,也还是在当垆卖酒时穿着牛鼻裤在店里打杂呢。那么偶尔的说说善意的谎言、大而言之为欺骗客户,该罚款、出局;对自己来说,就是人性善恶两条腿当中仅剩的那条底裤吧。有它才能顾及双方的颜面。
倘若做买卖折掉了裤衩子,那就像阵地上被炮火撕碎了制服的将军,非死即伤,只能马革裹尸了,而对于买卖人,估计只能睡光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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