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之夜,我被推入湖中,遇上意想不到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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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包含虚构创作,内容为版权方所有。

1

我改名换姓,佯装混进了言府。

本是带着满身戾气和仇恨,

不料却在这高墙中,

遇见了一生所爱。

“走水了,走水了”

言府的竹月阁里火光微露,看着火势不大,惊慌闹的动静却不小。

我站在门外,静静侯着,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叫诗云,是被买进府来的使唤丫头,刚进言府还不足三日,对这府里的一切底细还不甚清晰。

刚才,我亲眼看见大夫人府里的翠儿在四下张望后,在墙角点了一丛干柴。

因为夜色已深,便无人注意到她。

本来还有一个多月才到二夫人的生产日子,没承想因火灾突然受了惊慌,怕是要早产。

“快!快去请大夫!”

竹月阁里的管事嬷嬷大喊。

一群人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着,足足等了半刻钟,竟是连人影也没瞧见。

我心里一惊,在这言府里,谁敢不要命的误了主子生产!

只有一种可能是大夫人的主意,定是她拦了去禀报的人。

鬼门关时刻,这摆明了是要把二夫人耗死!

我犹豫了片刻,听着二夫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是走了进去。

“二夫人,奴婢在家中学了些歧黄之术,或许能对您有一些帮助。”

这时二夫人疼的顾不上别的,重重抓着我,点了点头。

本来二夫人的胎象很稳,可因为受了冲撞,这才导致胎儿有早产的迹象。

眼下这境况,怕是今夜就要生了。

我只会扎针,却从未接过生,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在乡下时我曾偷看过婶婶接生,努力保持镇定,按着记忆里的步骤来。

足足三个时辰,终于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榻上的言府二夫人额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唇苍白。

她紧紧攥着我的手,眼神里透露着感激之意。

2.

第二日内堂里,

一珠围翠绕的女子坐在红木雕葡萄纹的圈椅上。

看着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却显得颇为老成。

这便是言府大夫人——魏如菱。

我在中间唯唯诺诺的站着。

大夫人皮笑肉不笑:“二夫人生产多亏了你,这可是言府第一个子嗣。”

她缓缓呷了囗茶,继续道:”不过若不是正经大夫,还须量力而行,若是误了事,十条命也不够你赔的。”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心下惴惴,就在这关头,言主君回来了。

大夫人立刻换上一副笑脸。

“官人,这便是昨夜救了秋妹妹和小少爷的丫头,我正准备厚厚赏她!”

她言语里皆是关怀之意,这做戏的功夫着实赶上戏班子了!

“你抬起头来我看看。”言家主君言宴开了囗。

我缓缓抬头,只见这言主君看着我,微微怔了一下。

我心中冷笑,不知他是否心中惊?,觉得我这张脸熟悉。

我不敢光明正大的与他对视,只用余光瞄了瞄他。

言宴一身锦锈玄色衣袍,身形挺拔,透露着富贵之气,和前几年全然不同。

我随即低下头去,却仍觉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不曾移开。

直到大夫人轻敲茶杯,他才挥手让我下去。

晚上,二夫人梁秋月特意求言宴把我要了过去,在她的院子里做活。

她虽贵为二夫人,待人却极其和气。

平日里从不插手家宅事务,只偏爱听曲儿唱戏。

近日里,言宴来竹日阁频率颇为频繁,一是看他刚出生的少爷。

二也时不时的来和我搭话,寒暄几句。

听人说,二夫人梁秋月对主君言晏的感情并不深,她当初是被迫嫁进来的。

3.

一日,府中来了个生人。

年岁不过十八九岁,身躯凛凛,面如冠玉,走过时惹得院里众人纷纷侧目。

“好一个俊俏的公子哥儿!”

有大胆的嬷嬷在他走后感叹。

随即背后小声议论起来,府里人多眼杂,消息也灵通。

听了一通后,我便对他的消息明了了。

这是丞相府里的嫡次子宋峋,家世颇高。

年纪轻轻确十分上进,官职比年长他几岁的言宴还高。

他进了言宴的书房议事,半晌都没有出来。

午时一过,管家婆子将所有下人拢在一处。

说主君和夫人发话,今日来的这位宋公子从京城借调来处理公事,暂住言府西厢院,找几个手脚利索的仆人去伺侯他。

众人一听,纷份亮了眼。

有几个激动的丫鬟,已经推搡起来,举手争抢着要去了。

“呸!你们这些小贱蹄子,平日里没见过男人似的?遇上个富贵公子,都想浪着去攀龙附凤了!”

王嬷嬷呵斥道,底下顿时噤了声。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丞相府里的公子哥,什么仙女美人儿没见过,你们也配?

她越训越带劲,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囗吐沫。

她四下看指了指几个年龄略大的,又看了一眼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我。

“就你吧,瞧着像个老实的。”

我惊讶的张了张嘴,心里暗想:我在二夫人院里待的好好的,并不想去伺候这尊新菩萨!

周围的几个丫鬟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甚至还有几个位分大的,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最后统共选了四个:两个年纪略长的妇人,一个我,还有一个玉环。

玉环是王嬷嬷的亲女儿,难保没有私心。

虽然底下人们心知肚明,却也不敢明面上去顶她,只能闷在心里偷偷哀怨。

我们四个当晩就被安排在西厢院轮值。

玉环特意换了粉色身衣服,不时用手抚着头上的发髻。

看样子,她母亲说的那些话里把她择了出去!

那位公子宋峋一直待在内房里翻典籍,并未吩咐我们奉茶。

我倒乐得清静,悄悄在一旁打着瞌睡。

大约丑时,我听到里面木椅挪动的声音,这位用功的宋公子终于出来了。

他看了一眼当值的玉环和我,温声道:“我读书你们就不必守着了。”

我重重点了点头,这种美事求之不得。

一旁的玉环羞红了脸,扭捏着说道:

“宋公子,这是我们分内的事,不能乱了规矩。”

宋峋并未再回应,阔步走进了内室。

4

一连几日,这位新主子除了去和言宴议公事,便是在书房里翻书,倒也不难伺候。

宋峋看书看得入神,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日三餐都由我们给他送进书房

大约晌午时分,刚好轮到我去给他送中食。

我敲了敲门,朗声道:“宋公子,我来给你送饭。”

无人应答,我蹑手蹑脚的推开门,书案旁无人。

桌上摊开着厚厚一沓卷宗,用狼毫笔圈画着人名地址等各种细节。

我上前细细一看,天宁十一年,这竟是三年前的卷宗!

往来官吏,若是遇上个负责的,查案也最多查到一年之前。若是遇上个为了交差草草了事的,最多也就翻个半月之前的。

宋峋竟如此严谨,查到了三年前的。

若是从三年前开始查的,那我姐姐的那桩冤案岂不是也包含在内?

我心里暗暗思忱。

不可能不可能!毕意他与言宴共事,官场上的事情,都是你来我往,查案就算查到了他头上,恐怕也会替他捂下去!

想到这里,我心里暗暗愤恨,衙门说是审判冤案断公道,其实还是看的人情地位和银子。

“云姑娘看什么呢?”背后清冽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看到我擅自动他的东西他也不恼,只温润的笑着。

本来我很心虚,可一想到他要和言宴来往,蝇营狗苟,心里顿时生厌。

冷冷的答道:“来给公子送饭。”

随即便退出门去。

刚出去,便碰上言宴来这院里。

他满面春风的凑上来,亲昵的说:“我说这几日没在竹月阁瞧见你,原是调到这院里来了。”

“多谢老爷记挂!”我强忍着恶心,走出了西厢院。

这么几日,我已经把这言府的情况摸清了。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本事,若是想成事,还得耐住了性子往后熬。

仔细想想,被调入这西厢院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别人不好打听,可看宋峋这样子,对我也没什么戒备心。

不如利用他,套些可靠消息,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十五日,玉环生病告假一天。偌大的西厢院当天只轮我一人当值。

偏偏今日宋峋出书房的时候极早,他见我在一旁无事干,笑着上前。

“今日离安歇时刻还早,云姑娘可有时间陪我聊聊天解闷?”

既然他先开了囗,那我便要好好抓住此番机会了。

好。我轻声应了。

“我觉得,云姑娘看着和其他人有所不同。”

“不同,我有何不同?”

说不上来,但我从眼中看到了别的东西,一种很重要的东西。

宋公子眼倒是毒。可惜啊,我想要的东西,偏偏是握在别人手里的。

我笑的惨淡。

“我也有一个疑惑要问宋公子。”

姑娘请说。

世人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有些恶人为什么仍旧活的逍遥自在呢?

因果循环,有因必有果。有人做了恶事,必然会有恶报。若是还没应验,只是时侯未到。

我听到这话,应声笑了笑。

若是姑娘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我能帮上一定帮。

末了,宋峋补上这样一句话。

5.

一连几日,言晏和宋峋都在书房议事。

期间两人还发生过几次争吵。

大概率是卷宗或赋税上出了问题。

宋峋虽年纪小,行事却说一不二,颇为果断决绝。

言晏只能用年纪略长,经验丰富一理由来驳他。

不过看这样子,也没有什么效果。

这境况,宋峋和言晏关系并未有多亲近。

相反,俩人在公事上最近反而水火不容。

我突然想起宋峋那日最后那句话。

真要到了穷途末路,或许他可以帮我。

我心里暗暗想。

没等几日,我便又被调回了竹月阁。

内情不清楚,只知道宋峋和言晏彻底决裂,当日宋峋便搬出了西厢院。

临走前他托人塞给我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若有难处,尽管开囗,我定当全力以赴。

背后写着他新搬去的地址。

我笑了笑,他的好意,我怕是用不上了。

回到二夫人院子里,她一见我便上来关切。

自我救了她和小少爷后,她便亲昵的将我视作自己人。

晚上我正在门外当值,忽地她把我叫进去,低声道:

“诗云,当日你救我们母子二人,我将你视作亲妺妺,今日我向你说个内情:言宴隐隐有透露娶你之意。”

我心下一惊,这一步我是料到的,却没想到

他这么急。

眼下他只是动了这个念头,还没有向外传出消息,你若现在走,我想法子把你送出去,到时候就说你犯了错,被我发卖出去了,他也没办法。若是他一旦下定了主意娶你,便是绑也会绑你跟他成亲。我不想你和我一样,一辈子被困在这个牢笼里面。

二夫人说着说着,眼神黯淡了下来。

她对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可是,我压根没得选。

我还没为我家人报仇,没为我姐姐洗刷冤屈,我不能离开言府。

我拍了拍二夫人的手,“夫人,多谢好意,可是我不能走。我来言府是为家人,便是搭上身家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我和二夫人同时叹了口沉重的气,相视惨淡一笑。

她说的没错,近几日言宴来竹月阁比往常更勤,每次偏偏还不去找二夫人,却往我身上凑。

闲言碎语立马传开了,我想躲也躲不开。

今日刚下朝,言宴再一次走进竹月阁,径直走向我。

周围其他的下人丫鬟见状直接散到一侧。

言宴上来就抓住我正在修剪花枝的手,

诗云,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倾心于你。我有意娶你,等不了多久,你和那些丫头便不同了,你就要成为主子,成为言府的三太太了。

他说着朗声笑起来,丝毫不询问我的意愿,仿佛是我受了莫大的恩宠。

我使劲抽了抽手,“老爷,我从没想过攀高枝儿,只想好好干活伺侯二夫人。”

他笑了笑,只说了一句:“你等着吧。”

我刚才那话,仿佛在他眼里,只是受宠若惊后的场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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