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个有意思的人5探宝流浪汉
非洲,纳米比亚,辛巴部落。
用树枝和掺有牛粪的泥巴搭建的圆顶茅屋旁边,围坐着多个赤裸着上身、腰间着短土布、头上垂下和着红泥的头发、脖子上戴着粗细不同项圈的辛巴女人——这是非洲一个神秘的裸体民族。在这群全身涂满红色泥巴的女人之间,坐着两个醒目的黄皮肤中国人,他们分别是刘哥,和他的中国朋友。
刘哥、宝石商,中等身高,有着一双年轻人才有的充满好奇的眼睛,和一副长年累月好攀爬喜运动的好身材,他们到这个古老的,诱人的,神奇的地方,是为了非洲最知名也是最宝贵的资源,宝石。
因为宝石,刘哥走了30多个国家,辛巴族的停留,只是他漫长旅程中的一个歇脚点而已。
一年后的某一天,当我看到刘哥和那些辛巴族女人们的合影时,问了他一个特低俗的问题:她们看起来是原始而坦荡的,你会产生激情吗?
刘哥不回答,“啪”地转了他写的一段日志给我:当你置身于非洲,几百平方公里空无一人,野草野兽蓝天白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得之为声目遇成色,仅此一刻方知此生不虚。自称天朝的三千万人口的国都,摩天高楼下面像蚂蚁一样匆匆忙忙人群争得死去活来就为一点儿蝇头小利;穷人仇视富人富人仇视官僚,几千万人的仇恨与雾霾翻成雨恨云愁把灿烂的阳光挡在臭氧层上面,使我们的理想与现实渐行渐远;女人整天用不体面的手段扒食绞尽脑汁割肉整容,小孩和老人为医院而到处求神问鬼,男人们被房子车子票子累的得不到片刻的喘息而日渐枯槁;繁华掩映在腐朽的空虚与寂寞之中,穷人为得不到物质而饥寒交迫,富人与官僚担心自己的财富与地位不保惶惶不可终日;所有人都在黑夜噩梦中寻光明,白日惊悚中找黑暗,前途渺茫,精神恍惚。可爱的非洲,你不来,也在等你,你来了,将拥有整个完美人生,不过我想,你已经被雾霾中毒,你还是抱憾终身吧!
我知道刘哥的意思,他的审美已过低级趣味,可是我还是很好奇,继续问:刘哥,对那些充满异域风情的女人,你真的没冲动吗?
刘哥顾左右而言其它。
因为一种奇怪的遗传基因,辛巴的男孩大多长到十来岁,就夭折了,这就造成当地的男女人口极其不平衡,基本是1:11的样子。男少女多,地广人稀,加上族风古老,男女关系很随意。在那里,女孩子来了初潮,可以随意选择情人,出嫁前如果生了孩子,孩子归娘家,结婚后生的孩子,归夫家。事实上,很多辛巴女子没有结婚,却愿意生孩子,因为他们居住的地方太荒僻,可能几十里才看到一户人家,没有娱乐,没有繁华,甚至陌生人都少见,当地的男人可以娶好几个妻子,男人可以随时跑几十几百里找别的女人,女人时间太多,只能用生孩子和带孩子,来打发漫长寂静的人生。
刘哥还是没有回答我那个诱人的问题。
在我眼中,刘哥有点像《月亮与六便士》里面,那个痴迷于画画的思特里克兰德,跟他交流,所有的言语,都围绕着各色宝石的故事在打转。他说做宝石生意的人,基本上一生都在赌,他自己更不用说了,曾经倾家荡产买了一块红宝石原石,一千多克拉,认定自己即将一夜暴富,激动得日夜不眠,憋着憋着,实在憋不住了,决定开石。一刀切下去,原石底部的地方有一片黄色刚玉风化层,一个大窟窿……他瞬间坠入冰窖。
流落街头外加相当一段时间的一蹶不振,从风化层里的大窟窿里爬出来后,生死富贵,对于他来说,就稀松平常了。
年春节前半个月,刘哥在我的一篇公号文里,打赏了最高额的赏金,出于礼尚往来的心情,春节时,我给刘哥发了个新年红包,刘哥说了句:女人不能给男人发红包,要发,也是我给你发。
红包事小,态度事大。
没有女人不欣赏霸气大方的男人。
借着高兴,我又低级趣味了:刘哥,你喜欢非洲女人吗?她们身材好好哎。
刘哥对我这个老问题,已经能做到熟视无睹了。
你说你有钱有闲了,为什么要跑非洲那么苦哈哈的地方呢?
问完了,意识到自己的浅薄无知。
刘哥说,现在国际80%的宝石原料,都来源于非洲,中国人除了水晶还做一点抵挡,电气石原料,其它高端宝石都被斯里兰卡、泰国和印度收购了。宝石(刘哥这里特指高端的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如果有一天流行于中国,我们还从斯里兰卡、泰国和印度人手里批发宝石的话,他们对宝石价格就有话语权,因为我们控制不住原料,到时候我们的大部分利润就会进入别人的口袋。
我隐约有点明白,刘哥想做什么了。
看刘哥的朋友圈,和他交流,学得最多的,就是我以前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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