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外出避雨,妻子在遭表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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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时,昌州境内有一男子名叫赵安,自幼父母双亡,孤伶度日。

好在父母生前为他在镇上留下一座宅子,不至于让他露宿街头。

而他也靠着上山采药,勉强能维持生计。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赵安已经二十出头,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可他无父无母,谁又替他操办这些事情呢?

为此,赵安一直到二十六岁,都还没能成家。

直到一次上山时,遇到一条白蛇,为他带来了一份机缘。

(一)

这日,天气有些闷热,似乎是快要下雨的样子。

赵安背着竹篓,一个人上山而去。

远远望着那座高耸的山峰,赵安的心里充满着向往和期待。

这山名叫青石山,方圆大约有几百里,山上草木丰盈,奇花异草多不可数,即使赵安是这座山的常客,所探寻的区域也不过是十之一二。

他至今仍不知道这座大山的深处到底有什么。

赵安收起心思,专心的行走在路上,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来到了经常采药的那片山谷。

他蹲下身来,仔细采摘着草药,放到身后竹篓里,之后就准备返回。

结果这时,天上忽然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他只好先找一处山洞来躲一躲雨。

进了山洞没多久,天上开始下起雨来,豆粒大的雨点,砸在石壁上哗哗直响。

他焦急地在洞中等待着,想等雨小了之后赶紧下山。

却不曾想,这一场雨直接下到深夜,他无奈只能在这山洞里住上一宿。

由于山中常有豺狼虎兽,这山洞又没有门,他一时间不敢入睡。

不过,好在他随身携带着火折子,而这洞中干草和树枝也都有。他生起火来,山洞内顿时明亮起来。

就这么坐到了半夜,忽然天上一道惊雷落下,他听到山洞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

不确定那到底是什么,赵安举着火把,来到了外面,雨还一直下着,而他面前不远处,有一条漆黑黑的东西。

“咦,那是什么?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香味,莫不是什么带着香味的木头?”

赵安担心这味道会引来什么东西,只好将它捡回来带回洞里。等他来到火堆前才发现他以为的木头,原来竟是一条蛇!

那蛇全身漆黑,身形僵硬,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是已经沉寂了很久。

可这蛇死后身上还能带有香气,还着实有些稀奇。

赵安没再管它,从一旁搬来几块石头,稍微堵在了洞口,接着就躺在一块石头上休息。

结果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边竟然睡着一个陌生女子,洞口的那几块石头,也被人移开了。

(二)

“姑娘,醒一醒,你怎么在这里,我昨晚......”

赵安脸色通红,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跟哪位女子这般贴近过。

女子被他的声音扰醒,见到赵安之后,赶忙起身站到了一旁。

“公子,奴家昨夜躲雨,见着洞中有火光,才到这儿来。”

“半夜又觉得身上冷,想着与公子靠近一些,不知不觉就睡在了公子身边,不小心打扰到公子了。”

女子表情紧张,声音也有些急促,似乎是觉得不好意思,脸色也有些通红。

而赵安只好说道:“没关系,姑娘为了躲雨,也是情有可原,不碍事儿。”

随后两人一时无话,赵安为了避免尴尬,就来到山洞外面。

此时,雨已经停下来了。山上青草树叶一片碧绿,空气带着一丝甘甜的味道。

赵安准备背上竹篓下山,这才发现昨夜他捡回来的那条蛇,已经不见了,火堆附近只留一层褪去后的漆黑黑的蛇皮。

他担心那条蛇还留在山洞里,怕他随时伤人,就让那位女子当心一些,问她可曾见到那条蛇。

女子说那蛇早就离开了,她什么都没见到。

正当赵安要走,女子拦下他说道:“公子,我是来此地探亲的,可亲没有探成,自己反而落入这般境地,能不能到你家暂住几日?”

赵安听后回道:“人总是会遇到难处,既然如此,你就随我来吧!”

女子轻轻蹲下身来行了一礼,之后跟着赵安下山而去。

在路上,赵安得知,原来这位姑娘名叫白映儿,是从沧州那儿过来的。

白映儿父母都出了事,剩下唯一的姐姐也不待见他,她举目无亲,因此只好来到昌州这边找大伯。

赵安本来是想帮白映儿一把,收留她在家中暂住几日,却不曾想竟因此而惹出事来。

(三)

白映儿一连在赵家住了几日,从没提过去探亲的事儿。

不过自从她来了之后,将赵家打扫得干干净净,赵安破了洞的衣服,也有人修补。

因此,赵安对她也有些好感。

不过这一次,赵安回来之后,脸色有些不对劲,他对着白映儿说道:“白姑娘,不知你何时去探亲?”

白映儿一愣,回道:“赵公子是要赶我走了?”

赵安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住在我家的事情,被外人看见了。你也知道,他们都是些爱说闲话的人,我今天回来的路上,还听人说你是个不守......”

“反正,你留在这儿对你的名声不好,我怕日后有人会说你的坏话。”

白映儿轻笑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这事。”

“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我这个从远方来的人,可不在乎这些,只要赵公子别赶我走就好。”

赵安怎么舍得赶她离开?因此此事便不了了之,直到后来又发生一件事。

这天晚上,赵安正躺下睡觉,门外响起了白映儿的敲门声。

他起身将门打开,见到只穿着一件单薄衣裳的白映儿站在门口。

白映儿皮肤本就白皙,在月光的笼罩下,更显得皎洁如玉,楚楚动人。

赵安吞了下喉咙,问她这么晚了来找他做什么。

白映儿没有说话,侧身溜进了屋内,从背后抱住了他,紧紧贴在一起。

赵安何时遇到过这种事?此时他就连说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直到第二天醒来,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白映儿,他都觉得昨夜好像是梦一场。

等到白映儿起来之后,赵安当着她的面,对她许下誓言,说以后一辈子都会对她好,而白映儿面带羞涩地点了点头。

此后,两人同住在一起,时间一久,赵安脸色苍白,身体也好像苍老许多。

赵安又不照镜子,因此他自己感觉不到,只是觉得身体好像经常疲累。

可白映儿却发现了这种现象,最后想出了一个法子来。

到了晚上,赵安入睡之后,白映儿就悄悄坐起身来,嘴里缓缓吐出一颗珠子,散发出一道闪闪金光。

仔细看的话,珠子上还有一条蛇的印记,这正是白映儿的元神丹。

只见那颗珠子漂浮在半空,而白映儿对它吹了一口气,顿时,一阵白雾钻入到赵安的体内,接着白映儿收回了元神丹,重新躺下入睡。

而第二天赵安醒来,发现自己身体轻松,力气似乎都比之前大了许多,不禁好奇地问白映儿是不是给自己吃了什么。

白映儿笑着说道:“奴家哪有给你喂什么,是相公你自己身体恢复罢了。”

赵安也信了,后来,白映儿每隔几日都会用自己的元神丹来滋养他的身体。

几个月之后,赵安觉得,白映儿就是自己命中注定之人。

而且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也该到成婚的时候了。

由于白映儿的父母都不在了,所以她便自己做主,嫁给了赵安。

婚礼一切从简,赵安只邀请了几个朋友前来参加,再加上族中的几位长辈,两人正式拜堂成亲。

婚后,白映儿如同往常一样,对赵安体贴,而赵安对她也非常照顾。

正当两人沉浸在甜蜜和喜悦中的时候,从远处来的一名男子,让他们的感情,出现一道裂痕。

(四)

“赵安表弟,你结婚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表兄,实在是因路途遥远,来不及通知罢了!”

最近,赵安的表兄李阔来到了昌州,并在街上撞见了他,因此两人一番攀谈。

其实,赵母在世的时候,两人关系倒还不错,可自从赵母去世之后,两家已经很少来往了。

再加上李阔家族在泸州忙着开铺子,多年不曾见上一面,因此兄弟二人的感情就逐渐淡了。

不过表兄前来,他这个表弟其实心里还是很欢喜的,自然得请他到家中做客。

李阔一脸的不耐烦,说自己还有要事,要不改天再去你家?

赵安说道:“你好不容易才来昌州一趟,下次再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就在今天吧,不会耽搁你多久时间!”

李阔拒绝不了,只好跟着他一起回了赵家。

等他来到客厅之后,正坐在椅子上,让赵安给他倒茶,而这时,一个身穿月白长裙,美若天仙,身上带着一种特殊香味的女子走了进来。

李阔只看一眼,就觉得眼前的女子美的不可方物,眼睛也移不开视线。

赵安没有注意到表兄的神态,他见妻子回来,忙向表兄介绍道:“这位就是你弟妹,白映儿。”

“表兄,表兄?”

“啊,好好,我听到了!”

李阔这才察觉到自己刚刚失态,端起赵安递来的茶杯,小喝了一口,接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跟赵安聊了起来。

李阔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映儿身上,此时后者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借口说自己身上不舒服,回了屋子,留赵安与李阔两人在客厅闲聊。

“表弟,你与弟妹是怎么相识的?她家里又是如何同意的?”

“这......实在是有些不好说出口。”

赵安大致说了一下,说白映儿的老家在沧州,父母皆已经不在了,只有大伯住在这里。

至于两人是如何相识的,赵安没有详说,而李阔也没有再问。

“表兄,你不是还有要事在身吗?要不,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也不是很着急的事情,我们兄弟二人几年不见,我想再留下来跟你叙叙旧。”

赵安觉得时间不早了,就想着送李阔回去,没想到李阔却不愿意走了,要留下来多住几晚。

这对于赵安来说自然值得开心,他还以为是李阔顾及到两人之间的情义,却没想到这个李阔竟然是另有所图。

如今李阔不走了,他自然要好好招待,让妻子白映儿准备一桌好酒好菜。

然而白映儿一听说李阔要留下来多住几日,顿时有些不开心,责怪丈夫为什么不送他走。

赵安说道:“姨母她小时候待我不错,表兄也跟我关系匪浅,所以他多住几日也没什么关系,我们家还能缺他一间屋子住?”

白映儿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这件事也不好跟丈夫明说,所以只好点了点头。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总之,你们兄弟俩的事情我不掺和!”

白映儿气哄哄得转身离开,赵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儿生气了。

晚饭时,李阔故意给白映儿敬酒,白映儿浅尝了一小口,杯中剩余的,让丈夫给代劳了。

此后几天,李阔一直住在赵家,白天偶尔出去一趟,但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闲坐着。

白映儿有意避开他,所以这些天一直跟随丈夫一起上山采药。

李阔白天见不到白映儿,晚上就偷偷来到窗外,没想到,无意间让他撞见一桩秘密!

(五)

夜深人静,院子里只有蛐蛐在不停的叫。

李阔悄悄来到门口,听到屋内的床榻上,似乎传来一些动静。

他用手指,在纸窗上捅了一个窟窿,趴在窗边,往里头望了过去,只看到红帐轻摇,红烛微亮。

过了阵子,红帐终于掀开,赵安已经睡下了,而白映儿此时还没入睡。

只见白映儿盘膝而坐,俏脸上一片红晕。

李阔一直待在门外,想看白映儿接下来会干什么。

结果看到她从嘴里突出一颗闪着金色的珠子出来,并且,此时白映儿的身上似乎还浮现出一些淡青色的印记,像是蛇身上的纹路一样。

李阔吓得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看着白映儿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离去。

晚上睡觉时,李阔脑海里都是刚刚白映儿吐出元神丹的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不过,他此时却不感觉到害怕,更多的则是发现秘密之后的欣喜。

从刚刚白映儿的表现来看,自己的这个表弟,似乎对此事是毫不知情的。

且从这几日的言谈中,也能感受到他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否则早该对自己说出来了。

因此,李阔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想了一个歹毒的注意,想要拆散他们夫妻二人。

次日一早,赵安早早起来,发现表兄早已经待在院子里。

李阔见到赵安之后,慌忙走过来对他说道:“表弟,我有一件要事需要你帮忙。”

“城西的孙掌柜欠了我一些银子,这是他立下的字据,如今我不便去要,你去帮忙把银子给要回来,事成之后,银子分你一半!”

李阔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据来,递给赵安。

赵安拿过之后看了看,上面写的欠银三十二两。

银子都是小事,主要是李阔求着他帮忙,他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只好过去了。

却没想到这个孙掌柜是个十分难缠的人,与他墨迹了半天,最后才把银子交给他。

等他从孙家出来的时候,晌午都快过去了。

赵安手里提着银子,急急往家里赶,他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如今正遭麻烦。

且说李阔将赵安支走之后,一个人来到卧室。

此时白映儿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梳妆台前涂胭脂,她听到门被打开,以为是丈夫回来了,就喊了一声相公。

结果李阔忍不住应了一声。

白映儿脸色刹变,瞪着李阔骂道:“我喊的是相公,你应声做什么?”

李阔贼兮兮得笑着,盯着白映儿一直看:“弟妹若是想改嫁,也不是不可以,我不比你那穷酸的丈夫强多了?”

白映儿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她想不到李阔竟然这么轻浮,在她面前说出这种话来。

“相公拿你当兄长,但我可不认识你是谁,你若是再不出去,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白映儿放下狠话,而李阔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上前一步,说道:“弟妹,你的身份可不简单,可别以为这样就能瞒得了我,你其实是个蛇妖,故意接近赵安,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映儿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慌乱,过后又恢复镇定,盯着李阔问道。

李阔回道:“昨夜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想来我那表弟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若是我把你的身份说出来,他会不会就此远离你,或者休掉你?”

李阔呵呵笑着,白映儿的脸色已经冷的快要结冰了,她此时也顾不上李阔是丈夫的表兄,想要直接除掉他。

却听李阔说道:“你若是对我动手,表弟他回来之后,定会对你起疑心。而且,我可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表兄,你忍心看他这样?”

白映儿终于被他说服,放下微微扬起的手,向他问道:“要怎么样你才满意?”

李阔终于计谋得逞,得意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白映儿脸上霎时变得通红。

过后,白映儿声若蚊蝇似的说道:“到你房间等我!”

李阔哈哈笑着转身离去,不多会,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进了他的屋子。

(六)

赵安刚一进家门,还不等他将手中的银子放下,就见妻子白映儿从屋内跑来。

“相公,你表兄他......”

“表兄他怎么了?”

赵安见妻子表情惊慌,脸色微红,以为李阔他出了什么事。

却听白映儿娇嗔一声说道:“就在房间里,你自己过去看看!”

赵安放下手中的银子,急急往李阔房间奔去,来到门口时,听到屋内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赵安心中纳闷,犹豫了一会还是将门打开,却见到李阔正抱着一根井绳躺在地上。

他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当下也不知道表兄这是怎么了。

然而他又听到李阔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喊着白映儿的名字,似乎那根井绳正是白映儿一样。

这下,赵安再也忍不住,朝他怒吼一声,将李阔从幻境中唤醒过来。

此时李阔看了看手中的井绳,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心中恼怒,气这个白映儿竟然敢弄出条井绳来戏弄自己,当下将白映儿的事情都向赵安说了出来。

可赵安在见到表兄刚刚那副丑态之后,如今对这个表兄已经不在信任,他的话,此时也自然不会再相信。

“表兄,你在我这儿住的够长了,早些回家吧!”

赵安出声赶他离开,李阔又羞又气,两人一时间大吵起来,到最后,两人竟然还动起了手。

赵安长久以来,一直被白映儿的元神丹滋养,此时身体比外人强壮,就连力气都比李阔大了许多。

李阔当然不是他的对手,而赵安也手下留了情,到最后,李阔带着怒气离开了赵家。

不过,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赵安与白映儿,心里已经想好了,要将两人的事情宣扬出去。

然而他在路上时,不慎被一条白蛇给咬到,那条蛇明明无毒,此时他却倒在了地上。

等到他醒来之后,却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就连曾经见过赵安这件事,他都忘得一干二净。

后来他才想起,自己来昌州是为了找孙掌柜要银子的,结果身上找了半天,都没能找到那张字据。

他知道孙掌柜是个难缠的人,自己弄丢了字据,他定不会认账。

因此李阔连去都没去孙掌柜家,就匆匆回了泸州,后来就再也没来过。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民间小故事,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奇等,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古文化,切勿相信真实性,也不要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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