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童谣,小时候的记忆,首次以文字方式
小时候的记性总是很好,不管是一些开心或不开心的事情,还是背过的一些课、唱过的儿歌,多年之后,依然会记忆犹新。
我出生在宛南的邓州,在很小的时候,母亲曾教过几首童谣,30年过去了,这些童谣还能非常熟练的背诵,我想我应该把它们写下来,
以便以后人还知道它们的存在,其实就算在我们老家邓州,这些童谣估计也很少有人知道了。
第一首,筛啰啰
这首童谣,是大人弯着腰,拉着小孩子的双手唱的。
筛啰啰,打转转,
去你外婆家吃啥饭?
打鸡蛋,烙油馍,
不吃不吃两三碗,
不吃不吃两三碗。
每每唱到最后两句,小孩子都会“咯咯咯”开心地笑个不停。
第二首,烟布袋
烟布袋,可怜怜,
我去菜畦浇菜园。
浇哩快了胳膊酸,
浇哩慢了菜畦干。
回家对妻子说:
“多添水,少下米!”
蝇子衔了一粒米,
不是娃子哭,
我一下子撵你到割罢谷,
不是娃子点花,
我一下子撵你到路天边。
解释:这里的“烟布袋”是借代用法,指的是一个人。点花,就是种“牛痘”,可以防止天花,60后、70后、80后应该都种过,种上之后,胳膊上会出现一个圆形的酷似“榆钱儿”一样的“瘢痕”,一般会是两个。最后两句的“花”字、“边”字,在当地方言是押韵的。
第三首,莽虎皮
莽虎皮,皮薄,
杀俺不胜杀只鹅。
鹅说:
“我伸伸脖子长,
杀俺不胜杀只羊。”
羊说:
“我四条筋腿儿往前走,
杀俺不胜杀只狗。”
狗说:
“我黑了看门嗓子哑,
杀俺不胜杀匹马。”
马说:
“我备备鞍子有人骑,
杀俺不胜杀头驴。”
驴说:
“我一天拽了三升麸,
杀俺不胜杀头猪。”
猪说:
“我一天吃人家那三升糠,
拿住钢刀见阎王,
临死睡在那杀堂上。”
解释:莽虎皮,墙角爬的一种小昆虫,肚子大大的,样子像蜘蛛。胜,这里当作“如”来讲。黑了,指天黑的意思。拽,这里指拉磨。
相对其他文体来讲,童谣的发展是极其缓慢的,一首童谣的产生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这需要民间有“智者”出现,他们有文化、识大体,对社会能有较强的洞察力。
对于优秀的童谣,我们应该记住,因为那是当时社会侧面的一个反映,通过童谣,我们可以大体上知道当时的社会是什么样子。在没有文字的上古时代,我们的先人估计就是通过歌谣来记住自己民族的历史吧。
现在社会上流传的一些“段子”,算是民谣的一种形式吧,希望优秀的“段子手”能多创作一些好的作品,也希望若干年后,它们还能够流传,由“段子”变成真正的民谣,用口头的方式,来传播我们民族的文化。
至于“童谣”,这会多叫儿歌,虽然花样繁多,只是有特别影响力的作品还是不多,希望这方面的作家能够奉献出更多的优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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