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你不会没看出来她喜欢你吧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29
袁薏没想到,跟顾萌随便一句玩笑“让时凛妍亲自来请”,她竟当了真,第二天乖乖在办公室面带微笑地等自己。
从时凛妍神色,袁薏可以判断,这女孩不知道她跟林竹的关系。原来妈妈这么多年,从来不曾在那个家提起亲生女儿的名字。
“袁姐姐,你好漂亮。让我想起一个人。”
袁薏心想,是林竹吗?
时凛妍笑得真诚,无奈,她也露出慈母般的微笑( ̄_ ̄
)
这时,秦昊阳叫大家开会。
苏邵安垂着眼皮坐在首位,深灰色西服,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袁薏脑子里闪现昨日办公室中他敞着衣领,拉下领带的小诱惑。
苏邵安看袁薏一眼,又盯着大屏幕的PPT。
会议内容是宣布工程师晋级考试的成绩,袁薏很顺利通过。
结束时,苏邵安翻着文件低头说,“集团拍宣传片,各部门出个代表。郭富明推荐你。”
他声音不带温度,很正式的上级对下级的通知。
经过昨天晚上吵嘴,苏邵安很挫败,他很努力地想在昨天缓和气氛,给两年前的事一个了断。哪知这女人如此难哄。
好吧,仁至义尽,公事公办。
袁薏不发一言地点点头。随后冷着脸看时凛妍。苏邵安顺着她目光望过去---这女人闹什么。
……
坐在化妆镜前,袁薏看着精致的妆容,第一次走暖色风,不太习惯。
时凛妍忽然伏在她身后,看向镜中人:“姐姐,你这模样拍出来一定很漂亮。”
袁薏不习惯她的脸几乎贴着自己,“赶紧拍吧,我还有工作。”
时凛妍却不着急,拿着眼线笔细化了眼尾,“嗯,你的眼睛太勾人了。要化的柔和些。贴近公司的亲民路线。”
两个小时的拍摄有点磨人。袁薏第一次站在摄影棚里,很是拘谨。时凛妍很耐心的指导,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帮着摆造型,找感觉。她的手很小,掌心柔软,是养尊处优的女孩该有的样子。
袁薏觉得妈妈林竹一定没让时凛妍做家务,连肥皂水都不沾。
“姐姐,你怎么了呀。”时凛妍摸摸袁薏额头,“好像有心事。不舒服?”
袁薏躲开她的手,“没事,继续吧。”
从时凛妍看样片的表情,能猜出效果满意。她比了个OK的手势,可以收工了。
袁薏擦擦汗,这个工作真不如修个机器来得痛快,窄窄的包臀短裙让人迈不开步,难受极了。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迎头碰到苏邵安。过道很窄,他侧身让路,还是被她的卷发扫到脖子,痒痒的。袁薏听他喉咙间溢出浅笑,抬眼一看,眸色幽深:“又瘦了。”
袁薏:“那样拍出来才好看。”
“你不是烦时凛妍吗?怎么还挺配合?”苏邵安声音慵懒,“这妆很好,显得有亲和力,还……”他歪头想了想,“有女人味儿。”
“没烦她。”这人挺有意思,每次被她气得想杀人,过后又像是全忘了,有事没事拿话逗她。
“那为什么不高兴。你见尚迪可不是这样。”
高兴你个大头鬼,苏邵安是家里开了游乐场吗?天天都高兴。跟尚迪有什么关系?这人又抽风了。
袁薏腹诽着,看见时凛妍站在电梯口,忙迎了上去,“走吧,我请你喝咖啡。”
时凛妍有点意外,连声说好。
苏邵安倒没出声,伸手来了个请便的动作,“又长本事了。”
咖啡厅里
时凛妍笑呵呵的从外面跑回来,手里抱个小饭盒。
“我早晨新烤的蛋糕,就是要送给你。现在正好一起吃。”她叉起一小块放在袁薏嘴里,“苏邵安说你们的工作很辛苦。我觉得女孩子更不容易。谢谢你配合我拍摄。”
袁薏搅动咖啡,“这是工作的一部分。不用谢的。”
对面的女孩,让她有想了解的冲动,通过她,可以知道多一些妈妈的事,“你厨艺很好,跟你妈妈学的吗?”
“嗯嗯,我妈妈很会做饭。”时凛妍露出幸福的表情,“大家都喜欢她的手艺。苏伯母也喜欢,哦,就是苏邵安的妈妈。下次再给她做一份,感谢她提供的合作机会。”
袁薏笑笑,忽然又没了聊下去的欲望。时凛妍真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心思单纯,性格温柔。比起来,自己真是糟透了。
就在这时,袁薏接到公司“出事了,赶紧来一趟!”
袁薏赶到现场时,同事已经被抬进救护车。
一个小助理瘫软在地,狠狠揪着头发哭。原来是一名工程师安装设备时突发心脏病,急救医生表示希望渺茫。秦昊阳正在安抚客户,人家点头理解,但项目不能耽误,一切按照合同来。几句话就把秦昊阳说的面色窘迫。
“他才30岁,孩子刚刚两岁,他老婆没工作。我要是早发现他不对劲就好了。”小助理一直自责。
苏邵安打来电话,医院的路上,“客户那边怎么样?”
袁薏:“挺着急的。如果明天交付不了,他们要求按价赔偿。”
她听苏邵安没说话,心知他不想施加太多压力。这个客户签的的全球合同,如果违约损失上千万。
“苏邵安。”
“嗯?”他声音很低。
“你等着好消息吧。”她语气坚定。
未再多言,袁薏默默挂了电话,拿起散落在地上的工具箱往施工现场走去。
这一夜对每个人都是挑战,有生死未卜,有前途攸关。冬日里瑟瑟寒风不住地吹,挑动着所有人的神经。
晨光初现时,袁薏揉着酸胀的肩膀从设备间出来,几个助理跟在她身后,兴奋地说完成了。客户也过来握手,表示很满意。
窗外飘出雪花,停车场里的豪车格外显眼。袁薏穿过旋转门走过去,苏邵安,他会在吗?
30
车窗缓缓摇下,苏邵安好像刚刚醒来,他抹了把脸,长腿一伸迈下车,眯起眼睛。
袁薏关心,“人醒了吗?”
“还在ICU,缺氧时间过长,有可能植物人。”他上前将袁薏衣领拉高,抵挡寒风,“辛苦你了。跟我回去吧。”
袁薏坐上车,累,却清醒。什么样的工作都不值得拿命换,人真的很脆弱。
一路上,苏邵安电话不断,把垫付医药费、给家属抚慰金、梳理员工保险的事一一安排。还有个电话是他父亲的,说了很难听的话,苏邵安眉头紧锁。
袁薏听着他的声音,竟有点安心,渐渐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陷入一个温暖怀抱。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苏邵安抱着,额头正贴着他下颌,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带着强烈的男性味道,引人不安又燥热。
她迷迷糊糊看着他,“到哪儿了?”刚说完,忽觉画风不对,挣扎着要他放开。
“别动。”他手劲很大,“你发烧了。”扬起下巴指指门锁,“输密码。”
袁薏觉得头晕眼花,摸了半天才打开门,“我能自己走!”她用力吼了句,却对上他愤怒的眼。
“你是觉得我会强了你?还是要弄死你?瞎折腾什么?!”他低头欺向她脸,逗到她瑟缩一团,“要不……试试。”
“滚!”袁薏声若蚊蝇地骂了句,停止挣扎,心说以苏邵安的脾气和品性,什么都做得出来。
苏邵安将她放在卧室大床上,扯过被子盖好,又拧了凉毛巾铺在额头。找出退烧药,倒出半杯放在她嘴边,“吃。”
袁薏瞪眼,“你不看说明啊,想毒死我?”
苏邵安笑,“你没事买儿童退烧药干什么?”
“甜。好喝。怕苦。怎么?犯法?”
他将她抬起抱在臂弯,“少说话。要不……我喂你?”说着,作势把药往自己嘴里送。
袁薏一急,从他手里抢过仰头喝了下去。
“这才乖。”他嗤笑,拇指抹净她唇上的残液,粗粝摩挲间,感觉发烧更严重。见袁薏脸色更红,他拿起毛巾沾她额头。
袁薏被毛巾弄得痒痒,微微睁眼,懒懒问一句,“苏邵安,你是不是挨骂了啊?心情不好还嘴硬,是不是有点傻?”
卸下防备,没了往日锋芒的女人显得好柔软。他没有回答,挑眉望着她。
袁薏发现枕头一陷,苏邵安双臂撑在她头两侧,讪讪笑起来。她瞬间睁大眼睛,他黑色的瞳孔如深潭,清透得能映出她惊慌的表情。
“这世上只有你敢骂我。”他声音低徊,“袁薏……你心里有鬼。”
………
袁薏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烧已经退了,她伸个懒腰坐起来,闻闻自己衣服,还残留着苏邵安身上的烟草味。他昨晚一定抽了很多烟。
他笑她心里有鬼时,袁薏闭眼假寐,感觉他又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轻轻离开。
她掀开被子下床去客厅喝水,捧着玻璃杯环视四周。平日冰冷的房间,此刻有点不一样的味道,好像哪里都有他的气息,处处流连着他的身影。
袁薏被这种潜意识吓了一跳,又喝了几口水平复躁动的心。
两天以后,时凛妍安排户外拍摄。她说想表现世安集团一往无前的精神,“拍一组骑马的怎么样?”
袁薏:“那是表现一匹马一往无前吧。没意思。”
时凛妍摊手:“总不能拍你跑步吧?像运动会宣传照了。”
袁薏低头想了想:“攀岩怎么样?”
时凛妍一听,站起来惊喜地看着她:“姐姐,你真是宝藏女神。”
当晚,苏邵安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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