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山下捡来的师弟,八年后摇身一变成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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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早上醒来,师弟还未归,我就知道,又要开启百无聊赖养伤的一天了。

自来到这个宅子,已经过去五天了,只有第一天迷迷糊糊醒来听师弟说了一句话,此后,便是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

听院里的下人们说,皇上初寻回四皇子,在宫里举办了隆重的认亲宴,前朝后宫会连着庆祝三天三夜,四皇子是主角,自然脱不得身回来。

我听罢,不过一声冷笑,想起以往种种,悲从中来,就连在梦里都止不住流泪,醒来濡湿了枕头。

自记事起,我便是跟着师父一起生活的,八岁之前,更是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他说我的爹娘在我还处于襁褓中时就因病过世了,他曾是我家的座上宾,我娘于他有恩,他便在他们身故后肩负起了照顾我的责任。

而师弟是我和师父一起捡回来的,遇见他的那年我刚满八岁,有一天跟着师父进山学习认识草药,走着走着就看到了昏死在灌木丛里的师弟。

他应是受伤后又从崖上滚落下来的,因为那锦衣上刀口遍布,血迹斑斑,绝非单纯滚落山崖的刮伤。

师父本不想管闲事,觉得就算把他带回去,那么重的伤加在身上,他也活不成,但我不信。

我只看眼前的,我听得到他在呼吸,感受得到他的温度,哭着喊着让师父带他一起回家。

事实证明,我确实是对的,后来的师弟不仅活蹦乱跳,身体也很健康,除了,失忆。

师父说,一个人失了忆,便是没有了过往,于一般人而言,其人生苍白如纸,空洞又无趣。但于师弟而言,可能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则不以为然,虽不知他以前是什么身份,经历过什么,但没了记忆,会对生活感觉茫然无措却是真的。

为了不让他小小年纪就感觉茫然,八年来我尽可能地围绕着他、陪伴着他,我以为是自己填满了他所有的嬉笑怒骂,却从没想过他也渐渐成了我生命中不能割舍的一部分。

直到我们都长大了,直到我以为我们真正地成了一家人,会像其他的家庭一样有着千丝万缕的羁绊生活一辈子,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师弟恢复了记忆,他要离开了。

师父告诉我,师弟真正的身份是当朝四皇子上官珩,在一场狩猎事故中失踪,自他失踪后,皇上虽不知他生死,却也一直在派人四处寻找。

上个月他在街上帮忙抓捕烧杀抢掠的马贼,正好被同去帮忙抓人的密探凭着与其同母胞弟七皇子相似的容貌认出,后在密探带来的御医治疗下恢复了记忆,这才有了那次他们出去赴宴的事情,不过是和宫里接头的人商量进京事宜罢了。

看吧,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最为信赖的师父和师弟,明天师弟都要走了,我才知道他们那些天都在瞒着我干了些什么,我才是家里多余的那一个不是吗?

所以在师弟走的那天,我没有去送他,而是女扮男装去了花楼,醉了三天三夜。

只是令我更没想到的是,我对师弟的怨气还未消散,三天后归家,师父也不在了,房间里只余他一封诀别信,字里行间是那样的风轻云淡。

对着昔日热热闹闹如今却人去楼空的家,我像被人抽干了力气一般,颓然坐下,想哭,却没有眼泪,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我从未想过这种局面,师弟因记忆重拾,又生在皇家,有许多禁制不得不走也就罢了,可师父他是为什么啊?就算是厌烦了照顾我,可为什么要挑着和师弟一样的时间离开啊?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一个两个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逃离?

一家三口,真是可笑,我极力渴望极力想要维系的家,在他们眼里,原来是那么无足轻重,一文不值,是想丢弃便可随意丢弃了的。

“骗子!骗子!都是骗子!”

一股愤恨席卷心头,我将师父和师弟的房间都砸了个稀巴烂,好像这样做他们就会马上出现阻止我一样,可是并没有,屋里是一地支离破碎的家具,楼外是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孤零零的我。

只记得当时秋风突袭,像刀子一样割着我流泪的眼,像拳头一样击打着我宿醉的头,一阵晕眩传来,伸手去扶身边的栏杆,却摸了空,我整个人就像一块破布从楼上飘了下来。

期间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走过寒冷的冰川,晒过滚烫的烈日,吻过苦涩的秋叶,也感受过春柳的磨搓温柔,直到闻见一股苦涩刺鼻的药味,熏得我从梦中醒来,入目的便是一个头顶金冠身着华服的男子正一脸凝重地盯着在我腿上涂药的大夫,看得入神。

我见状疑惑,想要问一下怎么回事,但喉间干涩,只发出一道难听的声音。

声音虽弱,金冠男子却立马察觉到我的动静,脸上凝重散去,眉间染上欣喜与担忧,快速越过那大夫来到我面前,半蹲下身来抚上我的脸说道:“殊儿,你终于醒了,别害怕,有我在,你的腿会没事的。”

姝儿,从前只有师父才会这样喊我,可眼前的人并不是他。

看着这放大的熟悉的俊脸,我认出这金冠华服男子正是我怨上又怨的师弟,而感受着脸上的磨搓,我终于知晓梦中的温柔是什么了,是这小子在占我便宜。

我有好多话想要问他,可腿上一阵刺痛后,疲惫感再次袭来,不等我问出口,就又陷入了一阵黑暗,再次醒来,看到的就只有侍女小兰和太监小春子了,他们说师弟进宫领封了,需好几日才会回来。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不良于行的腿,便妥协了,只能一边养伤一边等待他回来,无聊时,小兰和小春子会在一旁逗趣,除了对师弟和师父抛下我的怨念,日子过得倒也算安逸。

但偏偏有人想让我不爽快。

2

面前的两人,我不认识,却在这两日听下人提过,一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金枝玉叶当今六公主上官铃,一个是才貌双全有着大家闺秀典范之称的当今丞相之女洛漫星,随便哪一个,都是天之骄女。

两人穿金戴银,遍身珠翠,华丽装束刺得我看惯了素净事物的眼睛酸疼,不仅如此,连红白脸的戏份唱的都不够专业,吵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而从她们的一唱一和中,我也了解到,原来这个洛漫星自小就喜欢师弟,喜欢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在师弟失踪后生死不明的八年里,她都未曾议亲,一直在等。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师弟回来了,她的心也就死灰复燃。

上官铃与她是表姐妹,又是她与师弟的忠实拥护者,这一听说师弟上京带了个女人——也就是我,哪还坐得住,立马就协同她认定的准四嫂来“探望”我了。

上官铃毫不掩饰对我这个乡下人的鄙夷,说我看中了师弟的钱财地位死皮赖脸贴着不走,说我不知廉耻自甘下贱云云,字里行间都是污蔑与厌恶,至于洛漫星,一言一行看似是在替不善言辞的我解围,实际上却是在把上官铃的讽刺放大化,完全不似大家闺秀的做派。

向来受不得委屈的我哪里容得她们在这冷嘲热讽,于是决定牺牲一下我心爱的师弟的名声,表情一转,缩在轮椅上,做出楚楚可怜状,看向面前盛气凌人的两人。

“其实公主和洛小姐不必走这一趟的,当初师弟娶我是被师父以救命之恩胁迫的,如今他恢复了皇子身份,这段非他本意的婚姻也就走到头了,他说了,等他回来,就是休我之日,届时……”

“你说什么?你们已经成亲了?”

洛漫星一把抓起我的衣襟,差点将我提离轮椅,因惊讶而变得尖利的声音特别刺耳,连表情都变得有些狰狞。

我的脸被她的指甲划到,疼过之后,几滴血珠便落在了我的衣服上,但失去理智的她并没有看到。

戏还没有演完,我忍着愤怒,装作伤心状:“是,可是就算成亲了又有什么用呢?八年来,我用家里的钱供他吃供他穿供他读书,我还为了他断了一条腿,可他却忘恩负义,另寻他欢!上官珩他就不是个男人!”

“放肆!不许你这样说殿下!殿下不是这样的人!就算殿下对你做了这些事,也一定是你逼他的!”

洛漫星果然是师弟的忠实爱慕者,听到这都还在找理由维护他,并且气得一把将我推倒在地,若不是一旁的上官铃被她这一举动吓到叫了一声,她怕是要往死了踢我。

伤腿被波及,当时疼得我想立马骂人,于是拿出我的杀手锏冲她喊道:“他若是喜欢女人也就罢了,可他的新欢是个男人啊!”

喊完这句话,我终于在大家闺秀的脸上看到了错愕和绝望的裂痕,没有什么报复比摧毁一个人的信念更残忍的了,师弟恰好就是洛漫星多年来的信念,幼时的追随与喜欢,少时的等待与思念,这浓浓的深情全都因这话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只是还没等我得意,上官铃就偷袭踩到了我的背上,而我狼狈的样子正巧被大步流星归来的师弟看到。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吼掀起一阵风,风过,世界都安静了,真好。

我立马决定装昏迷,昏迷之前还回了师弟一个惨淡的笑,演技精湛得很。

师弟让人看住那两人,抱着我就往屋里去,替我重新包扎裂开伤口的时候,腿上动作轻柔地有些痒,我几欲睁开眼都忍住了。

之后感觉床边的褥子陷了下去,我听到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问道:“还不打算睁开眼吗?”

我继续挺尸,不做回答。

就在我以为他准备走的时候,鼻间龙涎香的味道浓烈了些,还没等我想清楚怎么回事,脸上被洛漫星指甲划到的地方就触到了两瓣柔软。

轻柔,温热。

我猛地睁开眼睛,推开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坐起来,坠楼昏迷时脸上的熟悉感,难道就是这样的吻吗?

师弟临行前的晚上也吻过我,可那是醉酒状态下的冲动所为,最后被我一巴掌打终结了。

现在却是我们两个人都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如此亲密,四周安静地连对方胸膛里快如战鼓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而我不知为何并没有抗拒,并且感觉胸腔内有什么东西还在不受我控制地迅速向他靠近。

我瞬间惊醒,一把推开他,惹来他的讶异,“背上都红了,需要涂药。”

看着他指尖不知何时抹来的药膏,我脸上一热,原来是在帮我擦药啊,刚才不觉,现在由他指肚一点点碾过,才知道刚才那两人踢下的几脚还是有些力度的。

“让小兰来吧。”

他了然一笑,叮嘱我几句就出去了,但进来帮我涂药的并不是小兰。

后来我才知道,小兰和小春子因上官铃和洛漫星欺辱我的时候选择了旁观,被师弟以护主不力为由打了板子发卖了。

而洛漫星,据说她被师弟手下的人带走后,还未上刑就被吓得精神失常,天天喊着“求求殿下别去喜欢男人,来喜欢我吧”之类的话,师弟以损坏皇子声誉为由向洛丞相讨要说法,洛丞相不得不作出处理,将洛漫星削发送去了尼姑庵。

公主上官铃就有点惨了,确切地说是她的母妃洛贵妃惨,上官铃因私自出宫被皇上禁足一年,其母洛贵妃被连累遭皇上冷落,后宫风向转得向来快,其他妃嫔见其势败,纷纷向皇上揭露她谋害皇嗣、勾结官员买官卖官、草菅人命的龌龊事,皇上龙颜大怒夺其妃位,将其打入了冷宫,很快就传来了她的死讯。

我没想到我的一出戏会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心中不安去寻了师弟和盘托出前因后果,但师弟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

他说此事与我没有太大关系,不止洛漫星,其实连同洛贵妃的事情都是他与皇上一手策划推动的。

原来洛家众人这些年做出的蝇营狗苟之事已经不是一件两件了,皇上早就想除去这个毒瘤,只是洛家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太过复杂,不好一举拔除,皇上一是恐狗急跳墙,二是怕动摇国本,只能徐徐图之。

而师弟的回归正好给皇上的怒火上添了一桶油,原来当年在狩猎场上围剿刺杀师弟的不是别人,正是洛丞相派去的,因为他拥护的是其妹洛贵妃所出的当时还尚在世的六皇子,师弟与六皇子正不对盘,虽六皇子早两年已夭折,但谋害皇嗣的事情却是真实发生了的。

光是这一条,如果坐实了,就够洛家诛九族的,洛丞相知晓,洛贵妃也知晓,所以洛丞相选择了断尾求生,拉出了几十个手下官员来为自己挡刀子,洛贵妃则选择了拒不承认,在被打入冷宫不久后就“以死明志”。

没了那些官员,没了洛贵妃,洛丞相也就成了没有爪牙的老虎,再也威风不起来了。

师弟说得有理有据,但疑点尚存,单是找我的茬就能打开口子引出这么多事?我似乎没有那么大份量吧。

这个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了好几天,直到皇上赐下师弟珩王封号的圣旨来临,才有了答案。

3

“珩王妃?回神了!”

眼前是师弟来回晃动的修长手指,耳旁是他熟悉温润的声音,但是我怎么都找不回自己的思维,圣旨宣的师弟是珩王没错,怎么还附带着我就成了珩王妃了?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师弟,你到底跟皇上说了些什么?”

皇上连见都没见过我,不可能就中意我做他的儿媳妇了,师弟又是皇子,婚姻大事可是重中之重,这么草率就指定我是珩王妃,问题只能是出在师弟身上。

“也没什么,就说了当年是你救的我,没你的话我可能就死了,还说我们半年前已经成亲了,我虽然摇身一变成了皇子,但糟糠之妻还是得要的。”

“我何时成了你的糟糠之妻了?你这是欺君!”

“哦?难道我们已经成过亲这话不是你说出去的吗?”

“我说的话何时就一定是真的了?”

师弟双眼一眯,轻佻地捏着我的下巴说道:“看来殊儿是等不及要我证明了?”

想起那出自导自演的戏,我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心烦意乱地拂掉他的手,一脸怀疑:“即便是这样,皇上大可以让你抬我做个妾,像我这无权无势什么都帮不了你的平民,就算有那些原因,也换不来珩王妃之位吧?”

我话音刚落,就看到师弟眼底的笑意尽数散去,染上了一层浓浓的阴郁,突然想起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贬低我,就算那人是我自己也不行,不禁有些心虚:“我…我只是客观分析一下……”

“因为只有上官玲和洛漫星侮辱的人是珩王正妃,罪名才大一些,动洛家的理由才更充分一点,你满意了?”

说罢,狠狠瞪了我一眼后气冲冲走了,留下我独自在风中凌乱。

问都没问我的意思,莫名其妙降下一道圣旨,我就有了一个已婚媳妇的头衔,而这只是为了方便某对狡猾的父子铲除奸臣,被利用的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当了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不仅连师姐都没再喊过,还敢跟我甩脸色了,什么世道啊?不就是生气吗?我也会!

自此,我们陷入了冷战,没事绝不见面,见了面也绝不说话,就算说话也是代人通传,即便两个人就面对着面坐着,也不例外,一时间宅子上下,从里到外,噤若寒蝉。

就在这段时间,珩王府的宅子装点好被皇上赐了下来,这座临时宅院用得着的东西也都有条不紊地慢慢搬进了王府,只有我,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为别的,只因我知道,一旦进了那座府邸,我就坐实了珩王妃的名头,这辈子想再出来怕是就难了,而先前师弟的态度,让我很不爽。

应是察觉到了我的抵抗,师弟明里暗里派了不少人来防止我逃跑,可逃跑对于我一个在京都举目无亲的瘸子来说,太过奢侈了,他的部署注定派不上用场。

虽然皇上被告知我和师弟已经在乡下成亲了,但是出于歉疚和弥补,他还是安排了一个符合师弟皇子身份的定亲仪式,三书六礼一样不落,正式且隆重,那几天,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其乐融融的下定场面,看着我身旁一脸认真听讲且恭敬顺从的师弟,突然生出若是真的与他过一辈子是不是也不错的念头。

婚期愈来愈近,我的腿比之前好多了,心里不知是对未来的茫然还是紧张,越来越乱了,于是在大婚前几日,白日里我配合着学习皇家礼仪,晚上却夜夜酗酒,好麻痹自己腾不出脑子去想那些想不通的事。

府上下人将此事传到了师弟跟前,他便阴沉着脸来找我,终于打破了这些天虽在外人面前配合默契私下却依然持续存在的冷战。

“做珩王妃就让你这么为难吗?不惜夜夜借酒消愁?”

他带着压抑的怒气,夺过我手中的酒壶又钳制住我双臂,逼迫我看着他的眼睛,那眸中的影子颓唐不已。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我突然开始想念恢复皇子身份之前的师弟,那时的他对我耐心且温柔,从不会这样急躁无礼,人啊,果然是会变的。

“当了皇子果然不一样,连师姐都不再喊了。”

“师姐?说起来我好像比你还大两岁,占了我八年的便宜还没占够是吗?”

说起这个我其实有点心虚的,当年师父决定收下师弟的时候,说他年龄看上去比我大,功夫也比我高,人又比我稳重,准备让他做师兄的,但是我哪会愿意让一个新来的欺负到头上去,硬说他都失忆了,根本不记得自己的年龄,所以我不承认他比我大,拜师这事必须按着入门时间来论资排辈。

后来师父和师弟看我连绝食这种计策都用上了,这才心软答应了下来。

想起往事,我还是难受得紧,以前的日子多好啊,为什么一夜之前就变了呢?不知道是酒太烈,还是师弟手劲太大抓疼了我的胳膊,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朦胧中好像看到师弟眼中掠过错愕和慌张,继而是心疼与失落。

“我明白了。”

他突然松开了手,向后退去,像是要和我撇清什么,“明日我就进宫奏请父皇,让他撤销婚约。”

这话一出,加上他那极度压抑的表情和毅然决然的背影,我就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心中一慌,忙跑着追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紧紧圈在怀中,没忍住哭的更厉害了。

“不要撤销婚约!师弟,我会嫁给你,求求你不要抛下我!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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