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系教授退休之后的一首打油诗,幽默浅显
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热心公益 http://hunan.ifeng.com/a/20180514/6574807_0.shtml“放下贪世念,一蒿赴江湖。无可无不可,天下皆通途。”这首打油诗的作者,是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教授,视觉文化评论家刘树勇。退休之后,他以“老树画画”的笔名在互联网上活跃,一首打油诗配一幅圆润可爱的水墨画,得到了不少网友的追捧,不仅出了“诗集”,还在微博上混成了一个“金V”。说他的画“圆润可爱”,那可不是瞎说的,就比如下面这幅画,配图的小诗则是:松风吹夜色,月儿有时圆。我忙单位事,总也没个完。夜风吹着,带着些松树的香味。抬头看月亮,有时挺圆,有时又不太圆。但是呀,我还得忙单位的事情,总也忙不完,这么好的夜色,都没有时间去欣赏了。私以为,这位教授“作诗”的品格,有些像我们所熟悉的北宋大词人苏轼。这首“我忙单位事,总也没个完”,让人不由得想起苏轼的《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与忙成一只陀螺的教授不同,我们的苏大才子这时候可是个“闲人”,被贬谪到黄州,没什么事情做,干脆大半夜跑到东坡去喝酒——这里的“东坡”,指的是友人马正卿帮助苏轼在黄州垦辟的游息之所,筑雪堂五间,由此,苏轼自号“东坡居士”。半夜喝醉睡着了,睡睡醒醒反复几次,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三更。敲门吧,竟然没人来开。家里的家童打鼾的声音跟打雷一样,苏轼挠挠头,只好倚着拐杖,侧耳听江水的声音。只恨这具身躯并非完全归我所有,何时能够忘记那些蝇营狗苟之事呢——这句就跟我们刘教授的“我忙单位事,总也没个完”对上了。世人皆逐名利,苏轼想摆脱这样的困境,却是身不由己。刘教授也是一样,即使退休了,也要继续为单位发光发热啊。烦不胜烦的同时,好像也没什么办法改变当前的困境。不过苏轼最后是解脱了,他说,他要趁着夜晚风平浪静的时候,划着小船偷偷溜走,从此把自己的余生都倾撒在浩瀚的江海里。刘教授估计不会划船,就只好被困在办公室里,看着苏轼的小船慢慢远去了。“放下贪世念,一蒿赴江湖。无可无不可,天下皆通途。”这首诗也恰好可以和上文相照应。天下哪里不能去?放下那些名与利的纠葛吧,外面的世界更精彩。古往今来,我们的历史上从来不缺淡泊名利的名士。像东晋大诗人陶渊明,就不甘心一辈子戚戚于名利,汲汲于富贵。他主动解印辞官,正式开始了他的归隐生活,从一个小官变成了一个农民。是的,开创田园诗派的陶渊明,是真的会种地的,虽然水平可真不咋地,我们来看他的自述:“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陶渊明种的地里,那是杂草比豆苗还多。早上出门去刨地,晚上月亮都出来了,才扛着锄头回家。虽然水平一般,但陶渊明显然对于种地事业,还是抱有极大的热情和勤勉的。提到放下世俗名利,那我们不可不提李白。一句“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可谓说尽了李白的“狂”。没错,李白他不是淡泊,而是压根就看不上。钱财名利什么的,对于我李白来说根本不值得留恋!毕竟是唐朝第一流的大诗人,去到哪里都会被奉为座上宾,传说中更有“金牌”护体,走到哪都有当地官员奉皇帝之命“公款招待”,小日子过得可真是优哉游哉。我们现代人,却很少有这样的诗意了。每天在办公桌前兜兜转转,敲打着键盘,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有怎样的意义。古人追名逐利,好歹还有个目标,我们求的却好像只是一份工资。未来怎么样?不知道。过去怎么样?也早就想不起来了。现代社会渐渐磨平了我们的棱角。在大街上见到的发型衣着越来越“离奇”的同时,我们的心灵却仿佛越来越封闭了。每个人,都成了偌大的社会机器上一颗兢兢业业的螺丝钉,没有梦想,也几乎想不起来,要抬头看看月亮。余光中先生说,在美国的时候,诗词里的杏花、春雨、江南,就是他对于祖国最热切的怀恋。五千年的历史铸成中国人的骨骼,而唐诗宋词造就我们的灵魂。随着央视《中国诗词大会》等节目的热播,诗词终于又回到了我们的生活中。我们开始谈论武亦姝的高考成绩,分析董卿的谈吐举止,甚至悄悄学起了“飞花令”。或许,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是文化回归的前奏。“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失去了饱和的语言环境,在诗词上,我们大概是没法再像古人那样做出卓越的成绩了。但我们的生活中,绝不能少了诗意。同样是“打油诗”,“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和刘教授所写的“夏风渐渐起,小荷又新发。我饮一壶酒,她开一朵花”有何不同?全在于意境。生活中有了诗意,仿佛时光都更慢了一点。近年来,诗词文化也更多地受到了国家层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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