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打苍蝇的经历到霍金

北京中科医院亲身经历 http://pf.39.net/bdfyy/zjft/161225/5154124.html
夏天了,苍蝇又开始活动了。大家应该都有拍打苍蝇的经历,无论从哪个方向下手,苍蝇总是会快一步飞离。从这个现象我开始了今天的神游。打苍蝇我猜想苍蝇之所以反应快,也许是它感知的速度快,于是去搜了搜苍蝇的眼睛有什么特别的。昆虫的眼睛叫复眼,由不定数量的小眼(Ommatidia)组成,这些小眼每一个都是细小的独立感光组织。构成复眼的小眼数目因依物种而定,从几个到几万不等。相比于人眼,复眼的优点包括更广阔的视野范围,有效的计算观察物体的方位、距离,从而可以作出快速的判断和反应。人眼每秒可以分辨24幅图画,而昆虫的复眼可以分辨幅左右,因此昆虫可以看到比人放慢10倍的动作。一个不科学的佐证:电影《蜘蛛侠》中主角皮特被放射蜘蛛咬了之后,也曾说感觉一切都变慢了,电影中还有慢放的视觉镜头。人类(左)和苍蝇(右)视觉对比图不过人眼还是有好处的,人眼的分辨率比较高,可以看到一张清晰的“图”。而昆虫复眼的分辨率取决于复眼个数,复眼个数越少,看到的图像,马赛克就越严重。所以苍蝇的视觉就相当于慢放的马赛克图像,人类的慢动作确实很难打到它们。感知并不是现实既然我们和昆虫看到的世界不一样,那么,哪一个世界更好,哪一个世界才是真实世界呢?接着我又搜到了一个认知科学家唐纳德·霍夫曼的采访,霍夫曼非常肯定“我们的感知所呈现的世界与现实完全不同。”霍夫曼称他的理论已经在数学上得到了证明,大意如下:“根据自然选择,同样复杂的两个生命体,‘看到现实’并不比‘看不到现实’更适合生存。”也就是说,看到更多的现实并不能给我们带来进化的优势,相反,感官只给大脑提供帮助生存的信号就够了。就像有一个球从眼前飞过,我们并不需要去判断这是一个足球还是一个棒球,只要本能地感觉有东西飞来,下意识躲开就行了。就像此刻我在电脑上编辑一篇文章,我点开桌面上一个蓝色的小文件夹。这个蓝色小文件夹里有一张供我打字的纸吗?当然不是,但这个界面就是我编辑一篇文章所需要理解的全部内容了。现实是这样的:它比我们需要知道的多得多,了解这些有时甚至会干扰我们的工作能力。既然我们受制于人类的感官,我们对于宇宙的观察、对生命的思考,不都是建立在“人类感官”这个不靠谱的躯壳上吗?这些大命题不就成了“空中楼阁”?它们还有意义吗?是的,那些重大问题的答案也许远远超出我们的认知,我们能做的一切不过是偷偷望上一眼,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和尚,隔着藏经阁的窗子,偷偷瞧一眼浩如烟海的佛经典籍……探索边疆也许永远都到不了尽头,但不妨碍人类在进化过程中不断探索边疆。在这一点上,科学、哲学、艺术的参与者们,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对知识的追求是一种边缘,语言是一种边缘。科学、哲学与艺术都在试图定义不可知的事物。量子物理、认知科学、人工智能,这些硬核科学都在推动我们与现实关系的边界。小说、诗歌则以不同方式向内探索关于“灵魂”的答案。现代哲学家维特根斯坦说:“我的语言极限就是我的世界的极限”。不用害怕或是遗憾,也许永远没有唯一的答案。就像博尔赫斯在《时间的新反驳》中所说:“所以,就让我对信念的一瞥仍然作为一个感情轶事;让那一夜浪费在我身上狂喜时刻和关于永恒的暗示,继续局限在这张纸上,公开地不被解决。”(找不到中文版本,按照自己理解翻译的。)最后,让我们欣赏一场文学和科学的邂逅,英国华裔女诗人莎拉·侯(SarahHowe)写给科学家霍金的一首十四行诗,题目为《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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